“如果彻查下去,很可能一直往下查,查出祝小郎‘病遁’的真相,甚至会查出你是个女人。”
“那怎么办?”
祝英台蹙眉思考:“我现在去应诏?我一现世,我家就会找上来,还会惊动我家背后那靠山,万一节外生枝怎么办?”
“所以,我们得先下手为强。”
马文才说出在路上已经想好的对策。
“我们去找傅歧的父亲傅公求见太子,告之你为什么要‘病遁’。向他坦白你之所以要托病不出,不是对此有所不满不愿出仕,而是为了掩护病重的傅异去求医。”
他接着说:
“太子和傅家关系交好,听傅歧说太子还造访过他家,而傅异有意促成两国重新遣使的事情必定不会瞒着太子,傅异为国深受大难,你和傅歧是同窗,为了好友的兄长放弃个人的前程,这是一件大义之事。”
“我也见过太子,他是一个不会让人为难的宽厚之人,若知道了其中的原委,必定不会怪你,还会替你隐瞒,不让别人再继续追查你。”
马文才也不想让祝英台这么快出现在人前,可无奈计划比不上变化。
“唯有如此,‘祝小郎’的身份才是安全的。”
气氛一时有些沉默。
他们两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