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我也听说了,请节哀顺变。”
“大丈夫何患无妻,这也是命中注定,不必自责。”
“现在的匪寇也太猖獗了!我一定让父亲上奏朝廷,绝不会姑息匪患!”
作为被“安慰”的对象,马文才心里一万匹草泥马,可面上还要装出悲痛的样子,他脱下了自己的华服,换上了素麻制成的白衣,似是在哀悼自己逝世的未婚妻。
无论如何,比起上一世来好太多了。
马文才眼神晦暗地想起上一世。
起初,梁山伯和祝英台的故事还没有传的这么快,他只是感受到了侮辱,在收回了祝家退还的聘礼后回到国子学来读书,但就像是噩梦一般,不知怎么的,来自于南方的传言像是风一般就传遍了整个大梁,他突然就成了让士族耻辱的污点。
过去国子学那些学生对他落井下石的言论,与其说是不满他没过门的妻子和一个庶人有了私情,不如说是不满出身良好风度翩翩的国子生居然比不过一个吏门出身的穷小子,简直是士林中的耻辱。
至于民间,则对女扮男装的高贵女郎如何和乡野小子同窗多年的故事更感兴趣,自来穷小子如何攀上富家女的传说都是最受到追捧的。
多少又蠢又笨又好吃懒惰的男人做着被高门女郎看上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