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去吧。”
御史大夫突然失去了对“俊才”的好奇心。
陈庆之已经升做侍御使,掌纠举百寮及承诏,知推、弹、杂事,他本就是天子亲信,要带一个御史台的属官去历练没人说什么,何况又是得罪人的事,便看着他们一起离开。
待离了殿,两位皇子还没有到,陈庆之和梁山伯一起在出宫城的必经之门等候。
“弄成这样,真是辛苦你了。”
陈庆之看了眼梁山伯的脸,觉得甚为辣眼,便扭过头去,只看着前方说:“之前听说你死了,我还惆怅了好一阵子。”
他棋力高超,教过的学生不计其数,其中有士族也有庶人,可印象最为深刻的,便是面前的梁山伯。
围棋往往二十还未成国手便没有希望,梁山伯的棋力也因年龄而受限。
但他却是自己见过天赋最好、洞察力最似自己的学生,只是苦于出身没有受过很好的教导,而自己也没有办法像是教导寻常的学生那样常常指点他,即便如此,短短的日子之后,他也能在自己手下撑过半个时辰了。
而且难得还是个性子好的,并不计较输赢。
“当时那种情况,我不死不行啊。”
梁山伯知道马文才请陈庆之帮忙时必定是透露了些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