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综一拳砸在萧正德脸上,厉声道:“你要再惹怒我,我让你今日就‘自绝’与牢中,你信不信!”
萧正德脸上恶毒之色一闪而过,悖逆之情却收敛了不少,认命般向着萧综跪了下来:
“我知此番是在劫难逃,生死关头难免失态。二皇子,念在你我多年相交的份儿上,你这次得救我一回。”
“救?怎么救?”
萧综倒没有嘲弄他,反倒认真地问:“你告诉我怎么救,我帮你便是!”
他倒不是真和萧正德有什么兄弟情深,而是萧正德知道他太多事情,这些年他缺钱,自己也缺,两人一拍即合,有些事还是以临川王府的名义做下的,万一萧正德狗急跳墙将所有事抖出去,该北逃的就是他了。
就算他在这牢里将他弄死了,谁知道萧正德在外面有没有留什么后手?不如给他个希望,至少大家都有好日子过。
萧正德见萧综问的认真,稍微踌躇了一会儿,从脖子上扯下条项链。
链子并不是什么稀奇的材质,链子上的坠子更是不起眼,只是一只木鸟。
可以看出雕刻那只木鸟的人也没有什么天赋,雕工拙劣勉强能看出是只鸟儿。这木鸟也不知被他贴身放置了多久,表面光滑细腻,几乎能反出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