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衍只觉得心口有什么堵得慌。
“你何故,何故……”
他哽咽着,剩下来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可能在他看来,女儿欲要弑父,实在是惨绝人寰之事。
萧综心情也不太好,一直板着脸在父皇身后站着,还面色不虞地看了眼马文才。
这种私密的时候,父皇竟然也没有屏退马文才,可见因为这行刺之事,父皇对马文才更加信任了,竟然让他这个外人在旁,更任由他控制着阿姊不让她乱动。
永兴公主寻死不成,扭动了几下发现身后的马文才手臂像是铁钳一般,便歇了挣扎的心,木着脸不愿说话。
萧衍问了几遍女儿也不回答,又痛哭道:“就因为前几朝皇室荒唐,我对宗室历来不薄,对儿女兄弟更是宽厚,难不成我却错了?阿宏素来胆小,今日之事,他应该是不知情吧?”
问话中,竟隐隐有祈求之情。
永兴公主行刺就是为了不让父亲舒坦,她被自己的父亲按倒在地打了一顿,自然恨不得他去死了才好,如今虽然对方没死,可见到父皇这个样子,她的心里却说不出的痛快。
是以,她狂笑着打碎了他最后一点希望。
“怎么可能王叔不知情?这事全靠王叔成全,从药匣的机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