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交谈,喜不自禁地走了过去,躬身说道:
“马侍郎,殿下,陛下醒了。”
两人皆是一愣,萧综更是嗤笑道:“外面这么吵,不是将父皇吵醒了吧?”
那宦官刚刚在屋子里刚听过几个皇子将功劳归结与外面的“大师”,这边二皇子却说出如此不恭敬的言语,此时自是不敢接话,只能支支吾吾。
好在萧综的毒舌似乎是无意识的,吐完槽就自顾自往殿内走去,马文才谢了这位宦官的通传,也跟着入内。
一进殿,就听见萧纲在殿中激烈地反对:“这也太便宜永兴了!她做了这么猪狗不如的事情,父皇为什么不罚她,还让我们将她送出宫去?”
“阿姊说的话不一定是真的,况且她的性子你也不是不知道,怒气加身时犹如魔障,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做什么。父皇已经说了日后不会见她,便是舍弃了这番儿女情分,只是她毕竟是父皇的血脉,她能弑父,父皇却做不出杀亲的事情。”
太子安抚着,“父皇刚刚醒,你还是不要顶撞他比较好。”
萧综听到“毕竟是父皇的血脉”几字时,眉头一蹙,冷声问:“怎么,就这样父皇还要放过她?”
言语中厌恶大于愤怒,还有几分郁闷。
“以她的性子,就算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