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明白了。”
马文才在心中叹了口气,又喜又愁。
说是看顾陈庆之,其实是皇帝并不信任他。
陈庆之跟随这位陛下已经几十年,从还是个童子起便随侍身边,人已熬到中年方得了个游击将军,陛下却不愿他练兵练出一堆自己人,还要把自己放在白袍骑里。
喜的是自己有了名正言顺插手白袍骑的资格,忧的是皇帝如此多疑,就算他和陈庆之将白袍骑练好了,说不得就为他人做了嫁衣。
他情绪上的变化自然瞒不过皇帝,他之前救了萧衍一命,萧衍也不愿他多想,只宽慰着:
“我知你有凌云之志,让你当暂领参军之位是委屈了你。你且放宽心,待打发走那些魏国人,我便招你回来,做个散骑常侍,也不算埋没了你。”
皇帝呵呵一笑。
“你是千里马,我自然也不吝惜与做个伯乐。”
“谢陛下!”
马文才领了个莫名其妙加身的参军之职,一出了宫中,便径直奔向徐之敬的住处。
徐之敬出使前时是二皇子的常侍,归国后又升了一级,现在是豫章王左常侍,平时没什么差事,只有在二皇子召见的时候才被委派一些闲差。
徐家虽然将他除了族,在钱财上却没有亏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