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技巧,即使没有那些绳子将他缚在马鞍身上,他也可以稳稳地坐在马上不倒。
但也仅限于此了,所有人都看得出,他撑不了多久。
终于,眼见着陈庆之摇摇欲坠要晕厥在马上,一黑一白两匹骏马从左右蓦地上前,白马上的人抬手用手上的长枪挑断了绳子,黑马上的人伸手再一次接住从马上坠下的人。
两人几乎同时到达、同时出手、默契的好似演练过无数回,然而没有人注意到这一点,白袍骑的骑兵们目眩神迷地看着这一对年纪轻轻却已经身居高位的天之骄子。
一个是前途无限的高贵郎君,一个是领军多年的骁勇将军。
这样的人,在和他们一起练习骑马作战。
“驾!”
“看某超过你!”
一时间,校场上马嘶啾啾、人声阵阵,曾经沦为晒衣场的地方,在这一刻,恍如新生。
花夭接到陈庆之的时候,陈庆之已经晕过去了,他再怎么文弱,也是堂堂七尺男儿,但花夭将他背起放到树荫下的姿势怎么看怎么轻松。
这让跟在背后的马文才露出了复杂的表情。
按理说,这样的事情,应该是身为女人的花夭挑枪割断绳子,身为男人的他去接子云先生。
但是花夭一句“你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