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你怎么跟我父亲想的事都一样……”傅歧啧了啧舌,“听说朝中现在也是这样想的,所以对送使臣回去不怎么热衷,也难怪花将军着急。”
北方要乱,说不定他们南方就要顺水摸鱼了,此时签订和议,有些不智。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只是这想法一猜就着,未免有些吃相难看,魏国那些使臣不见得有什么好心情。
“不过我觉得,六镇乱了,未必就对魏国有多大影响。至多制造点小麻烦。”
傅歧的想法也是这时代大多数人的想法。
“无非安抚拉拢一番,得了点甜头,大概就会被镇抚了。”
“所以如今我只是犹豫,花夭此人对六镇的作用可有如此之重我也不清楚,万一她回不回国对怀朔局势都没有太大影响,这个人情我就可以卖了。”
马文才在思考利弊时一贯冷酷无情,“她有把握在胡太后面前得势,而胡太后是魏国实际掌权者。我想要往北打通商路,却没有知根知底的魏国人可用,如果花夭真能在胡太后身边得势,也算是个能用之人。”
“那你找我商量什么?”傅歧很干脆地说,“我都听你的。”
我真要助她回国,全凭我一人不行,我这人从来不愿匆忙行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