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难耐,纷纷效仿。
只是这样的本事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学的,马文才本身有武学大家指导武艺,又胆大心细,学起来尚且吃力,更何况他们?
失败几次后,白袍骑的众人心态未免有些急躁,再加上花夭一直让他们训练的都是最基础的东西,无非就是骑马兜圈,这种怨气就越积累越强。所以才有了今日这番比试,让他们知道两国骑兵之间的差距在哪里。
陈庆之自然知道花夭一片苦心,他如今自己也才刚刚学会骑马而已,在魏国人眼里,他们这群白袍骑恐怕只是个笑话,今日有士卒想让花将军传授几门绝活,换成是他,他也会不耐。
好在花夭脾气还行,白袍骑众人也服她,在被她三两下打趴下后再也没有了意见,继续学着如何“逃命”。
她下了场,不免也有些疲惫,一眼看去马文才竟在场下等候,心中不由得一颤,快步向他走去。
马文才与她有三日之约,今日便是第三日,马文才来找她究竟为何,一望便知。
果不其然,两人找了个空旷的地方,花夭刚欲提问,便听得马文才问:
“你还记得萧正德是要用什么身份北逃吗?”
花夭一愣。
萧正德正是被她手刃了的,回想片刻,她下意识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