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愣,立刻明白。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即使不为了这点“孝道”,要让一个女人舍弃掉自己的头发,并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但凡女人都爱美,花夭从小为了乔装男人,头发并未蓄到太长,但再短也好过没有。
和尚是要剃度的,一旦她要乔扮僧人回去,自然是要把头发全剃了。
不但是她,此番和她一起入梁的家将也要剃度,方能一起乔扮成僧人。
“同泰寺的僧人袍服与其余众寺不同,此乃皇家供养的寺庙,若想乔扮的像,僧袍便不能错。好在同泰寺的袍服鞋履也是金部置办的,傅歧可以替你备齐。”
马文才已经想好了路子,“只是你乔扮成僧人,大黑这样的马却是骑不得了,还有那些金子,你可想好怎么带回去?”
说起大黑,花夭眼神一黯。
她心里知道马文才说的没错,一个出家云游的僧人,大部分是托钵而行,到南方行船、到北方乘车,如果骑着大黑这样的好马,是个人都知道情况不对。
理解归理解,却放不下。
“……便只有这一个法子了吗?”
花夭艰难地问。
“你若想快,就只有这一个法子。”
马文才回答。
“请帮我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