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如今顺势将‘赛马’当做一种经常举办的盛事,一来可以让百姓了解我国骑兵的强大、梁国骑兵不惧任何人,二来对白袍骑也是一种激励,可以激起营中士卒练兵的士气和积极性。”
萧衍被陈庆之说动了,脸上的犹豫之色少了几分。
陈庆之在皇帝身边整整伺候了几十年,哪里看不出他已经动摇,又趁热打铁:“何况陛下,这一次马文才和刘陀罗赛马,民间赌局如此风行,必定已经有不少人看出了其中可以获利之机,即使我们不办这种赛事,必定也会有人尝试着以此获利,与其让这些人操纵赌局,不如由陛下的内监接手……”
“会有人效仿?”
萧衍有些不信。
“不过是赛马而已!”
“陛下可以派人打探下,这次赌局各家使君输了多少。”
陈庆之胸有成竹的笑笑,又报出了一个数字,“光我们牛首山大营这次卖出入门的凭证,就有这么多数。”
萧衍被陈庆之递出这么多台阶,心里已经有了七八分心动,等陈庆之走后他派人去打听了下各家的损失,几乎大部分京中官员都参与了这场赌局,但赌了马文才赢的不多,于是问起输钱的事都是一片怨声载道,萧衍派去统计的人稍微一算,便被这数字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