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了的‘大人物’,大概是不甘心破了财,就想让白袍骑也不快活。”
他马文才卖出去的马票千千万,一个月只有十几个出事的,还大多和他们白袍骑无关,不是特意去搜寻这些事情,恐怕都找不到“案例”。
要不是输了钱心里不快活,谁没事找这麻烦?
梁山伯毕竟是寒门出身,见马文才不以为意,皱着眉劝说:“你这马票虽面值不大,但总有些自制力不足的想着一步登天,倾家荡产只为一搏的。以后赛马会来参加的人会越来越多,你不想法子疏导疏导?”
马文才平生最看不起的不是卑下的庶人,而是连得失都看不清的蠢货,闻言嗤笑:
“会为马票倾家荡产的人,即使不赌马,赌骰子赌博戏都一样倾家荡产。你去外面赌场看看,卖儿鬻女的多了,为了买几张马票就要卖儿鬻女的货色,需要的不是我这假菩萨的‘渡化’,是该换个脑袋。”
“话虽如此,可人心皆贪,你这等于给这些赌徒开了个门路,时日一久……”
梁山伯忧虑着这位好友以后要替皇帝背锅。
“久不了,这赛马就是看个新鲜,魏国人就要走了,到时候白袍骑至少要去一半精锐护送使团入魏,剩下那些新面孔,怕是撑不起大局。”
马文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