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萧衍很吃这样的马屁,被马文才这样一说,不免有些飘飘然,再一想弟弟如此混账自己都能饶他一命,绝对称得上“仁君”,心情更是大好。
马文才用余光看了皇帝一眼,见皇帝心情不错,趁机露出为难的表情,支吾道:
“陛下,还有一事,臣要禀报。”
“何事?”
马文才从怀里取出萧宏亲笔的一封信件,又拿出一枚小印,说道:
“临川王不知臣是替陛下传话,以为臣一心为他忧虑,出于感激之情,赐了臣几间在京中的店铺。只是臣此次是为陛下分忧,不敢居功,也不敢贪没临川王的私产,敢问陛下,这些东西……”
临川王的产业遍及京中,给马文才的几间虽然地段很好,但也算不得什么,没有临川王这块招牌竖着,再好的店铺也在建康开不下去。
更别说临川王明日如果倒台,家产说不定是要被清算的,马文才即便拿了这几间铺子,短时间内也没有办法经营或转手,说不定还要被查抄。
不如大大方方地说出来,过个明路。
果不其然,听到马文才的话,萧衍混不在意地摆了摆手。
“朕还以为是什么,不过是几间铺子,阿宏给你了,你便收下。你连找到私库的钥匙都呈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