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了解……”
马文才斜眼一盱。
“你我又何必互相伤害?”
梁山伯被他脸上“幽怨”的表情逗得哈哈大笑。
再一想,他们这几个,从傅歧到徐之敬,竟然没有一个人成了家,好似那一届的天子门生中了什么诅咒一般。
傅歧的兄弟早逝,好在还有个遗腹子,傅歧一来想为兄弟守孝,二来不愿太早成亲,担心兄长的遗腹子会受到忽视、或是家中长嫂在新妇入门后管家觉得尴尬,所以便和父母说了自己的心意,想要等侄儿大点再成亲。
他家本就觉得亏欠傅异,父母本就不愿傅异的儿子受到任何委屈,这亲事便暂时搁置了。
徐之敬更是不必说,以他对庶人的心结,必不会娶一个出身低微的女子;可他自己现在已经被除了士,也不会有任何士族之女嫁给他,实在是不尴不尬,而且这尴尬眼看着还要继续下去。
褚向倒是有无数女子自荐枕席,不过都是看着他颜色好要春风一度的。如今他任着马文才当年起家的秘书郎一职,以他的门第出身,这官职委实太低,虽因为萧宝夤的关系,没人敢低看他,可也因为这个身份不敢和他交往过密。
他与褚夫人恩断义绝后,褚家这水更混了,他离家却没有离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