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立下了大功,元法僧交出了徐州,元鉴的队伍溃败不足为患,为何二郎这时要临阵脱逃?这不符合常理。”
萧衍忍着头痛,细细思考,“密报不是子云送回来的,说明马文才和子云当时都不在当场,我去信让白袍骑护卫二郎,即使二郎要回国,也应该是由白袍骑名正言顺的护送,为何如此仓促……”
他对这个儿子极为了解,知道事情绝不是彭城那边传回来的那么简单,萧综和自己那个弟弟萧宏不同,他更有野心、也有胆量,连元鉴二十万大军都敢正面对上,绝不会在这个关节突然回国。
除非,其中发生了点什么。
没一会儿,太医来了,给萧衍号过脉后,越发担忧:“陛下,头风发作时最忌伤神,陛下还是安心静养一段时日吧。”
“朕有要紧事,你先给我扎几针,把头痛先压下去。”
萧衍摆摆手,态度坚决:“你也别劝了,朕这点老毛病朕自己知道,朕还忍得住。”
太医劝说数次,见皇帝态度坚决,只能叹着气给皇帝扎了针,并且开了几剂提神的汤药。
约莫过了两刻钟,皇帝宣人召来的大臣也到了。
这些人有文臣也有武将,皆是掌管机要的寒人出身,最重要的是,一个和东宫有关系的都没有,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