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衍夸赞他,“子云有野心也太过聪慧,只是怕我不悦,才一直隐忍至此。他隐忍这么多年,才等来这个独当一面的机会,我担心日后,他会对此决定生出不满。”
“你是参军,要好好处理你们二人之间的关系,亲密一点无妨,只切记一点,莫把自己摆在他下首的位置。”
马文才一愣,这是萧衍第一次让他提防陈庆之的“叛变”。
陈庆之在年幼时就跟随萧衍,从书童做起,熬了几十年才到这个位置,期间不说鞠躬尽瘁,至少也是兢兢业业,然而即便如此,萧衍依然还是不信任这个心腹近臣,只因他“太过聪慧”。
马文才原本因皇帝的信任也隐隐有些得意张扬,如今听了这番话,好似被当头棒喝,立刻清醒了过来。
日后他一定谨慎谨慎再谨慎,聪明可以,却不能表现的太过深沉。
毕竟哪个皇帝也不想养出个司马懿来。
聊了许久,皇帝也有些累了,见今夜太子那边还没有动静,知道今夜又是白等,遂打了几个哈欠,命马文才去隔壁客房休息,自己则在禅房里继续“修行”。
马文才跟着皇帝等了两天,就像有一件未尽之事在期待着落地,却左等右等又等不到,心里惋惜这太子两天过去还不去太极殿,又担心有宫中禁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