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头,下马时两腿虚软,手上干净白皙毫无力道,和大多数尚武的拓跋王室皆不相同,都不知是怎么突破重重封锁安全逃到南方来的。
再一看,队伍里居然还有好几个大箱子,箱子沉重,那马车的车辙很深,一想到这人竟然连南逃还不忘带着家当,马文才心里越发轻视起这些人。
亏得陛下还想借用这饶身份“北伐”,别半路上扯后腿就不错了。
马文才对这人提不起兴趣,都懒得上前,倒是陈庆之看出了马文才的意兴阑珊,知道日后若要北上一定是要和他打交道的,便主动和北海王攀谈。
那几个装着大箱子的车马缓缓从马文才身边驶过,他如今也是家财万贯之人,自然不会窥伺北海王这点家当,还往后避了一避。
但这一退后,便让他看出不妥来。
只见其中一架载着木箱的马车上放着一方裹着布匹的长物,原本那长物被布层层裹着看不清里面是什么,但也许是路上颠簸,那布头有几寸露了出来,露出一双睚眦的怒目。
马文才见过这个怒目而视的睚眦,那时它正是一把巨剑上。
那剑的主人,“一饭之德必偿,睚眦之怨必报”,所以此剑吞口为睚眦之型,好让后人牢记不可抛却烈性。
所以他不由自主地靠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