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知马侍郎和花将军那个,那个私交……”
马文才被北海王世子这个吞吞吐吐的态度逗乐了,竟然轻佻地挑了挑眉,斜觑着看他,笑得有些邪气。
“世子觉得呢?”
“马,马侍郎实在是胆识过人,阿不,实在是别具一格……”
北海王世子语无伦次地应对了几句,最后竟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丢下一句“在下还有些事,待会儿再奉陪”,落荒而逃。
“他这是怎么了?”
陈庆之被北海王世子这一番举动惊得瞪眼,遥望着他的背影百思不得其解。
“世子的城府,比起其父来,实在是差得太远。”
马文才撇了撇嘴。
一听到花夭的名字就惊成那样,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其中有鬼吗?
***
另一边,傅歧领着七八个金部的吏,推着宫中运送物品的车,一齐向着礼宾院而去。
今日礼宾院里大半魏人都去景园赴宴了,留在礼宾院中的大多是并不受北海王元颢重视的门客,还有留下来看守的侍卫。
这段时间傅歧刻意经常来礼宾院“刷脸”,看守的侍卫大多都认识了这位对他们“照顾有加”的金部郎中,见他来了,更是亲自迎出门来。
“傅使君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