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萧宝夤经营的诸城池都在对来往商队征收商税,私下必定也有经营,现在未必没有趁势而起的实力和念头。”
马文才也一直在注意边境的局势,陈庆之一加提点,他也明白过来。
“北海王父子就是看出萧宝夤正缺一个合适的举事名义,所以才千里南奔。因为萧宝夤是旧齐皇室,不可能得到魏人的支持,哪怕他举起勤王的名义,一旦朝中派出兵马接管他的人马,他也只能听从调令。”
他明白了北海王打得什么主意,脸色更冷。
“他倒是好思量,就是太不把我大梁看在眼里了!”
“对于元魏宗室来说,可能我们还不如萧宝夤这样的‘家臣’靠得住吧。”陈庆之也只能这样料想,苦笑道:
“然而我们现在也需要北海王这面大旗,若他生了异心,到了魏国便是他的故土,若他不能将白袍军当做唯一的倚仗,此去必有波折。”
“那就让他没了倚仗。”
马文才森然一笑,向着陈庆之附耳过去。
“我们可以这样……”
***
第二日一早,北海王惴惴不安地跟随白袍军拔营离开,一直关注着陈庆之和马文才方向的动静。
他仔细打量了好一会儿,也没发现两人有什么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