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此时看那是一支运送辎重的部队,又怎知那些车上没有躲藏着早有埋伏的士卒,就等着你们上当?”
元伯宗想要反驳,却被父亲身边的老将丘大千用眼神制止,摇了摇头。
元鉴拒绝了部将们的请战,面若沉水般地望向远方。
继而又是一叹。
“何况,道路上四处是溃逃的士兵,即使想要用骑兵率先发动进攻,也没有可能了。”
随着他的目光所向,南方的高丘上,远远地出现了一线明晃晃的枪刺。
那曾经逼得他丢盔弃甲的“梁陈”旗号,再一次映入了他的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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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将军果然算无遗策,那元鉴根本不敢领兵出战。”
因为受伤不能进行高强度的作战,自动请缨作为护卫的花夭,望着远方蛰伏不出的大营,发出了一声嗟叹。
“毕竟是手下败将,未战先想其败,行事就会畏首畏尾。即便那些真是运送辎重和攻城器械的部队,他也不敢出战。”
陈庆之并不以此自傲,反倒有些可惜。
“其实他领着的骑兵皆是精锐,若真是冒险出击,倒不是一拼之力。”
“一拼之力?!”
花夭愣住了,“那元鉴好歹也是我国成名已久的名将,以骑兵之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