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义”,以身犯险陪他们一起去劝降考城一般,花夭自然也会注意到黑山军在北海王军中的作用,不至于让马文才难做。
马文才禅精竭虑惯了,他身边结交的好友,祝英台是个单纯不知事的性子,傅歧不爱深思,梁山伯总是下意识顺从他的决定,一直以来都是他替别人多着想,时日久了,已经很难感体会到别人为他“谋划”的苦心。
一时间,马文才也说不明白这充溢胸怀的是什么感觉,感激有之,欣慰有之,惆怅有之,更多的是一种说不明道不明的自豪。
他马文才能够交托信任的人,往往也不会辜负他的信任,这难道不是对他的一种最大的认可吗?
见到马文才的表情突然变得复杂起来,一直豪爽示人的花夭竟也有些不自在,用更加灿烂地笑容掩饰了过去。
“再说,我既然能带着兄弟们夸下海口,自然就是有把握能把这功劳‘拿下’,你也不必担心。”
她手下重重一捏马文才的手臂。
“我会让你载誉而归的!”
马文才被她捏来捏去,竟没有翻脸,反倒对着开阔的河道爽朗一笑。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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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山的道士预测的天气非常准确,这场大风刮了足足有一个时辰,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