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逮,更别说立刻积极面对应战了。
正因为这种种的理由,陈庆之一口回绝了元鉴关于让元冠受立刻赶往荥阳镇守的请求。
荥阳现在并不安稳,陈庆之也没有余力分兵去保护元冠受,现在做好的决定即使让他在稳固的后方待着,即使急着来立威也不是现在这时候,现在过来不是坐镇,是来送死的。
“除了尔朱吐沫儿那种有勇无谋只想着争功的,其余几路的援军并不会那么不智,怕是做着以逸待劳等待大军齐聚再发动总攻的准备,现在我们的形势不容乐观啊……”
已经对陈庆之彻底心悦诚服的元鉴忧心忡忡,“我们现在的问题和之前的荥阳一样,我们也没有了守城的物资。”
“不,我们的问题比之前的荥阳还要艰巨。”
陈庆之叹息,“这里毕竟是魏国的国土,无论是守将下令拆屋子还是征收富户的火油等物资,并不会引起太大的动乱。但我们是新克的敌军,又是梁人,荥阳人本就对我们充满敌视,若我们现在去拆房子得柴薪、抢富户的火油膏脂,只怕等不到明天,城内先要出事。”
也就是说等明天敌人的援军到了,他们将会面临比之前的荥阳守军更窘迫的局面。
可要不倚靠荥阳城之险,他们又哪里能有和十几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