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那就有劳汉王了!”
邢杲当即点起兵马,对着西门外发起了冲锋。
有邢杲打了头阵,又有一中年将领从“任城王”的阵旗下骑马越众而出,对着花夭微微一颔首,用流利的鲜卑语说道:
“既然如此,南门的侧翼便由我率部攻打吧。”
他眯眼看了看场上的局势,又道:
“既然师妹对陈庆之的领军之能赞不绝口,那他应该看得出现在是出兵的好时机。你领着黑山军与泰山公的人马一起攻击正在攻打城门的魏军,对方应当会打开城门,配合你们内外夹击,解决目前最大的危机。”
这城门岌岌可危,与其等着元天穆的攻城士兵背水一战攻破城门,还不如自己打开城门背城一战。
黑山军和羊侃的人马在一起也有近两万,加上城中的部队,消灭正门前的魏军轻而易举。
“多谢贺六浑师兄!”
花夭对这中年将领十分亲昵,也用的是鲜卑话作答。
“师妹你旧伤未愈,务必以保全身体为重,否则更让任城王担心。”
贺六浑一边叮嘱,号令众部的动作倒没有停顿。
“你们继续叙旧,羊某先去了!”
大军之中最先赶来的羊侃早已经按捺不住要出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