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说。
北海王父亲元颢是个草包,倒磋磨的元冠受没变成和他父亲一样的绣花枕头;这任城王也许是其父元澄太过英明神武,倒把儿子压得气势太弱,太容易被人影响。
马文才耐着性子,瞥了他一眼,问道:
“北海王在汴水登坛祭天,眼见着随时就要入了洛阳,真正称帝。他曾以‘后位’相许向花将军求亲,当时花将军笑对‘北海王先入了洛阳再说吧’,拒绝了北海王的亲事,敢问任城王哪里来的自信,花将军会应允你的亲事?”
任城王目露愕然,他是真的不知道这件事,但也听得出马文才话语中的淡淡嘲讽。
马文才不愿和他扯破脸,却也不想让他觉得自己是个好脾气的。
“即便如此,这位‘陛下’也还未曾冲到我的面前,让我把马给花将军还回去呢,任城王又是以什么样的身份请我如此做呢?”
“那马参军呢,是仗着自己次等士族出身的身份,还是蹭着主将一路大胜的功绩,所以不把我们魏国最骁勇的将领看在眼里?”
到这一刻,任城王元彝也表现出了他为“王”的风范,毫不避让地与马文才针锋相对:
“无论是黑山军,还是六镇子弟之中,都有花将军与马参军有私情的传言,甚至有人说为了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