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质问后,丢下这句话,便拂袖而去。
唯留马文才眉头紧蹙,心旌动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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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马文才的地方出来,任城王长舒一口气,转身去了贺六浑的居处。
“殿下辛苦了。”
贺六浑早就等候多时,见他入内,立刻起身相迎。
“那马文才如何回应?”
“他没说要还马,也没说不还。”
任城王又再三叹息,惴惴不安道:“我们这么咄咄逼人,不太好吧?现在我们留在荥阳,马文才才是主事,得罪了他……”
他刚刚倒是气魄惊人,但一有了倚靠,就又软和了下来。
“何况就算是花将军那边,也不见得就愿意我们这样逼迫给个名分吧?”
当时他被花夭一路保护着从祭祀之中逃脱,虽然相处时日不长,但也看得出对方是个极有主见的人。
而且对这世俗规矩嗤之以鼻,否则也不会以女子之身从军了。
“这不是咄咄逼人,只是那马文才城府太深,不这样逼迫,很难看出他的想法。”
贺六浑却一点都没有不安之心,反倒对小王爷循循善诱,尽力安抚:“何况殿下,我这全是为了你好。”
“为我好?”
任城王忧心忡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