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他手中的。
虽不知他为何要如此,但陈庆之还是下意识地将它藏了起来,等到马文才走了方才拿出来。
他用手指拂开那张纸条,读完上面的字,眉头猛地一跳。
“小心马文才?”
**
永宁寺。
马文才和陈庆之走后,萧综面无表情地看着膝前的木匣,深吸口气,闭上了眼睛。
萧综想借由“禅定”的状态,对抗那匣子对他的诱惑。
“心不动,人不动,不动则不伤。”
如是默念几次后,他睁开了眼,却发现诱惑有增无减。
他犹豫着,几番伸出手去,却又蓦地收了回来,仿佛那匣中关着的是什么洪水猛兽,一旦开了就会将他吞噬。
如此几番,他的手离匣子越来越近,那匣子也离他越来越近,这样的拉扯足足有大半天,等他回过神时,匣子已经被他抱在了怀里。
一声叹息从门口幽幽传来。
萧综浑身一震,抬起头看着面前虬髯满面的僧人,满面羞愧。
这僧人一身单衣站在门口,呼吸之间毫无声响,连胡须也不会拂动一下,是以萧综竟没发现他什么时候来的,又站在那看着他如此“挣扎”多久了。
“师父,是我修行不到家,还是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