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不过的一位孤臣。
用他,既不要担心牵扯到什么门第关系,也不用担心朝中派系,而他能力也确实出众,又善于抽丝剥茧心思细腻,很多事情不必自己吩咐,他便能举一反三,做的很好。
但也因为他太过孤直,反倒不似马文才和陈庆之那般有很多地方可以拿捏,又因为没有牵挂,行事如何不好推测。
是个只能拿来“用”,却不能“重用”的人,最适合的就是一直在御史台干到老死,再往上都要斟酌。
而他一直干的都是这样得罪人的事情,若没皇权庇护自己就要先粉身碎骨,也不必担心他投靠哪边。
萧衍自觉自己已经处理好了有关白袍军的“后顾之忧”,心中放下一桩大事,便将心思又转到萧综上面来。
不管陈庆之为何要藏起二郎,现在他既然挟持了二郎,便不能听从朝中大臣的怂恿,临阵换将、召他回国,以免他铤而走险,索性留在魏国掌兵,反倒养虎为患。
说到底,还是得让马文才对他安抚拉拢,除此之外,就是要让他知道“二郎”在他这里的价值不仅仅是一个被放弃的皇子,只有让他回国,才能给陈庆之带来最大的价值……
萧衍坐在太子萧统最爱坐的位置上,思考着该如何保全自己另一个儿子,渐渐地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