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的医者,这些人出了事就被召集了过来,一直都在照料萧宝夤的伤势,立刻都被找了过来。
徐之敬仔细询问了他们一直处置萧宝夤伤势的办法,又详细问了他们用的药、更改过的方子,而后便像在太医院中那样将他们骂了个狗血淋头。
“一开始为什么不立刻敞开伤口,现在是春天,能捂住吗?”
“都溃烂了,用火烤有什么用?削掉缝起来都比火烤有用。你说你不会缝?你不会缝不知道找个针线好点的丫鬟吗?”
“这生肌化瘀的方子除了让他的伤口烂的更快,还有什么用?那么大的伤口药散能留住?拿药浸了布塞到那伤口里都比冲掉好!”
“伤口刚刚溃烂时,我还能用药蛆食尽他的腐肉;腐毒蔓延到肩下时,我也能用银刀切掉他的筋肉重新缝合;哪怕再晚点,伤口彻底溃烂,最多也不过让他受点罪,也不是没有治的法子……”
他将这些人骂了个狗血淋头,彻底树立起自己在别人眼中的威望,才转过头来,对褚向说:
“但凡我们早来几天,没让这些庸医胡乱治了,你舅舅那只手臂都能保住。”
“我们倒想是刮骨疗伤啊,可是那是谁啊,我们敢么?”
几个医官敢怒不敢言,在心里把这狂妄的小子骂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