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皮都搜刮不出几寸。
而河北和河东的豪族也竖起一座座坚固的坞壁,根本无法短期内攻破。
尔朱荣计算了下还剩下的物资,就算再怎么节省,如果五日之内不能拿下中郎城,他们哪怕撤军也要在回程的路上饿死。
之前二十万大军都没有占到什么便宜,现在就剩这么些人,哪里能那么快攻破中郎城?何况现在军中一听到白袍军就瑟瑟发抖,和一开始南下气势汹汹的士气截然不同,哪怕尔朱荣再怎么用兵如神,也无法指挥一支这样的军队立刻取得胜利。
柔然人走的声势和他们来的声势一样浩大,陈庆之那边的斥候又不是瞎子聋子,自然是一早就发现了这个好消息。
他们还担心这一场“内讧”是做戏,又仔细盘查过来回的马蹄印才肯定柔然人是走了,连忙回返中郎城宣告这个情报。
陈庆之在得知柔然人已经撤军后更加老神在在,彻底要用“拖”字诀拖垮尔朱荣的兵马,不但下令避战,更是继续在后方修建起新的营寨来,俨然一副要将这场仗打到地老天荒的架势。
他们中郎城人数全部加在一起也没一万五,扼守在黄河的河口,靠黄河南岸大船源源不断运上来的物资,可以支持无数年。
尔朱荣心焦之下亲自领军发动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