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对上,这大概就是陈庆之的敌手们共同的心理。
这种畏战的可怕心理,前有元鉴、丘大千,后有元天穆、尔朱世隆, 无一例外。
到如今, 被陈庆之逼得盟约被撕毁、几近弹尽粮绝的尔朱荣也是一样, 即使成功渡了河, 依然没有忘了防备北岸,哪怕几乎获得了大胜,还有一支兵马提防着中郎城,时刻准备接应他们撤退。
所以没有人留意可能有兵马从其他方向来。
“听说陈庆之离开洛阳时担心西边有失, 派了副将领兵镇守潼关了,莫非是那支军队?”
尔朱荣麾下的主将贺拔兄弟猜测道:“如果是潼关来人救援,那人数应该没有多少啊?”
尔朱荣说西边来的人不少于三万,那就绝对不会少于三万,但是白袍军都在中郎城,哪里还有兵马回援?
“既然是陈庆之的安排,那必有后手,不得不防。再说我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不如撤退吧!”
元天穆听到陈庆之几个字头就痛,下意识想撤。
“军师怎么看?”
尔朱荣问军师刘助。
“如果是陈庆之的后手,那我们回撤就中了他们的计,可能会被他们前后夹击。我们现在没有马,大多是步卒,跑不过陈庆之的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