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旗鼓,他也没办法如“舅父”所希望的扬名天下,怕是还要落为笑柄。
至于什么入主洛阳、登坛祭天,将“萧向”之名昭告天地宗亲,更成为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西边回不去,洛阳也无法通过……”
褚向一转念,有了决定。
“我们去豫州!”
“豫州?”
萧宝夤帐下兵马大半都在豫州生活了半辈子,听闻要回豫州,顿时精神振作了起来。
褚向将他们的变化看到了眼里,越发肯定了自己的选择。
“父皇镇守豫州几十载,宽以待民、结交士族豪门,豫州上下皆感念父皇的恩德,一旦我们打着父皇的旗号回去,豫州上下必开城以迎。”
对于这一点,褚向毫是好不怀疑。
“而且父皇在豫州经营多年,在寿春和梁国边境都有不少人手,即使寿春守军不肯开城门,我们也有内应能够从里面开门。临行前,父皇将所有的人手都交给了我。”
他这一生便是不停的在低谷和平稳中交替着前进,早已经习惯了挫败感,此时心中有了方向,整个人精神面貌也为之一变。
“我们之中,本来大多都是南人,更习惯南方的水土。如今魏国大乱,豫州也空虚,我们打着梁国二皇子萧综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