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做饭,有时候会跟郭教官一起。”
顾燕祯三两下把一碗面吃完,还打了一个饱嗝。
“没想到你跟郭教官这么熟了,那他还罚你?”
曾贤也放下碗筷,
“只能说交情是交情,规定是规定。他这么做就是要你记住,不要因为自己而连累他人。
如果是在战场上,你的一个小错误就有可能导致同伴身处险境,甚至更严重的后果。”
顾燕祯不赞同他这种说法,
“夸张了吧,我不就是带了点酒吗,有必要说的这么严重吗?”
曾贤也不再多说,跟谢襄一起将厨房收拾了一下才回了宿舍。
“曾贤,你是不是经历过很多事情?”
躺在床上,谢襄突然问曾贤。
“为什么这么问?”
“说不清楚,就是有这种感觉。”
“快点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呢!”
曾贤的确是经历了很多。
虽然他现在才二十几岁,实际在这个基础上多活了二十多年,可谓是经验丰富。
学校除了常规的体能训练、障碍训练和射击训练之外,还有文化课跟武课。
不过武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