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鼓地回到宿舍,半坐在床上看书的谢襄被吓了一跳。
“怎么了?”
“没什么!”
谢襄不信,
“快说,发生什么事了?”
曾贤叹了口气,道:
“同学们在说顾燕帧家里的事,我听了不大高兴。”
谢襄安慰道:
“我也听说了,同学们只是对二十一条感到气氛,并不是针对顾燕帧。好在顾燕帧没来学校,也听不到这些糟心的话。”
咚咚咚!
谢襄过去开门,是沈君山。
沈君山进来,将门关好,对曾贤说道:
“我问过我大哥了,他也不知道现在的日本商会会长是谁。听说早就来了顺远,可就是没露过面。”
这是几天前曾贤拖沈君山打听的。
现在看来,连沈听白都没见过这个新来的日本商会会长,可见他藏得有多深。
“我的意思是,只要他没有做危害百姓的事情,咱们也不用太在意他。”
沈君山说道。
曾贤不这么认为,
“什么叫他没有做危害百姓的事情?作为侵略者,他出现在这里,就已经是我们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