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只要是得了这个病,就等于是被拍判了死刑没救!”
曾贤跟他套近乎不,
“你也是吗?”
那人点头,
“我看你这样子,也是同道中人吧!”
这人自以为很懂,曾贤很给面子的点头,
“道兄好眼力!可我还不想死。我上有老下有小,车贷房贷还没还清,我要是死了,他们该怎么办呢?”
曾贤努力挤出两滴很是伤心的眼泪。
那人见曾贤如此模样,装出一副安慰姿态说道:
“朋友,咱们楼道那边去坐坐。”
要干这种事情自然是要在没有人和摄像头的地方进行才安全。
曾贤点头,扶着他的药水瓶往楼道走去。
这期间,曾贤偷偷打开了手机的录音功能。
“治这病得花不少钱吧?”
两人坐在台阶上,曾贤问他。
那人点头,
“我看你跟他们一样,已经到了胰腺癌晚期了。要是不用杜冷丁,根本就熬不过去。我看你也不是个有钱人,就按半年命给你算。一支是两百,一天一只,半年就是三万六。后期估计要的更多,要是没钱,就得活活疼死。”
说罢,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条交给曾贤。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