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拿去的钱没有二十万也有十几万,足够还清你那几年对我的养育之恩了,以后别再来找我了。”
余父气急,
“你怎么能够这么对我,我是你父亲!叫甘虹出来,我要跟她说。”
“你跟她说不着,我们已经离婚了!”
余父一脸震惊:
“离婚了,为什么?”
“你不需要知道!你回去,如果那个女人因为你拿不出钱就不管你,这样的人你还跟她一起过日子干什么,干脆离了。到时候你再来找我,养你一个人总比养一大家子要轻松些,何况他们跟我又没什么关系。这是我最后的让步了,你自己掂量掂量。”
曾贤起身进了卫生间,余父独自坐在沙发上发愣,等曾贤再次出来的时候,对他说道:
“欢水,送我去车站吧!”
曾贤自然答应,带着余父在楼下餐馆吃了口饭,便叫了辆的士送他去了车站。
曾贤原车返回,途径一段路时,车子突然停了下来。
“师傅,怎么了?”
师傅指着马路对面说道:
“那边好像发生车祸了!”
曾贤顺着司机手指方向看过去,的确是有一辆面包车在非机动车道上跟一辆自行车发生了碰撞。
曾贤记得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