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坚持不住,再也打不开了。
但是岑念看得很清楚,手机屏幕上的时间是2019年,壁纸是和一个男人的合照,但是还没得及看清脸,手机就坏了。
事情的发展越来越奇怪,岑念仔细一想,脑袋又开始痛。
算了,先跑再说,医院阴森空荡,她一个人很害怕。
她都计划好了,逃出医院就给老岑打电话,叫他来接自己。
病房的衣架上挂着一件黑色的大衣,岑念裹在身上。
大衣长到脚踝处,刚好遮住了岑念的病号服,只露出一截裤脚,不容易被发现。
她小心翼翼拉开了病房的门,伸出头看了看。
在看着护士的背影消失在转角后,岑念打开门,飞快地溜了出去。
岑念顺利地找到了电梯,直达一楼。
踩着拖鞋走在一楼大厅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oversize的大衣包裹着她娇小的身躯,从一根柱子背后又蹿到另一根柱子后,低着头努力不让人发现自己。
可是她走了好几圈,还是没有找到大门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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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迈巴赫流线型的车身划破夜色,终于到了医院门口,周岩小心翼翼地踩下了刹车。
“萧总,医院到了。”
车后座的男人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