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念十分委屈的抱怨。
“当然不。”周岩信誓旦旦地说。
萧津琛:“嗯?”
周岩小声说:“可能,稍微,平日里偶尔有些严肃。”
萧津琛手里拿着一个全新的手机把玩着,虽然面无表情,但似乎在很认真思考周岩说的话。
周岩没听到萧津琛的回答,暗自捏了把汗,就怕自己一不小心嘴瓢把饭碗弄丢了。
好在一路直到医院,萧津琛都没有再问什么。
夕阳西下之时,周岩跟着萧津琛到了医院。
他工作两年,只见过岑念几次。
虽然外界对岑念这个“灰姑娘”的传言很多,但周岩对她的了解却少之又少。
到了病房门口,周岩自然不准备进去。
他如果现在跟着进去,除非是他真不想要这个工作了。
萧津琛走到门前,正伸手欲拧开门锁。
病房内就传来了岑念的声音。
她今天打了好几瓶点滴,一直在病床上躺着。
点滴好不容易打完了,岑念想找人说说话,问问她忘记的这些年都发生了些什么大事。
负责她的护士换了几位稍微年长一点的,医生还是昨天那几位和一位头发花白的老爷爷。
但大家都是一样,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