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津琛回了个礼,问道:“主持的病近来可好?”
僧人:“劳烦萧施主挂心,主持最近身体尚好,只是不方便见客。”
交谈了几句后,萧津琛带着岑念往寺里走去。
岑念刚才仔细听着萧津琛的话,好奇地问道:“你和主持认识吗?”
萧津琛神色清冷:“嗯,之前在这小住过一段时间。”
岑念睁大了眼:“你是来出家吗?有没有剃头发啊?”
萧津琛不悦地扫了岑念一眼,说:“没有剃头发,就是跟着吃斋念佛呆了两个多月,算不上出家。”
最多算个俗家弟子。
岑念好奇地追问:“啊?你还有这个爱好啊?我那时候没有陪你一起来吗?”
萧津琛不再回答,只是领着岑念往里走。
那段时间,他在慈度寺断了和外界的联系,天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读经吃斋。
他不想再回忆那之前的事。
那是一段并不开心,甚至有些难捱的时候。
主持来开导他,给了他一本《四十二章经》,他誊抄了不下百次。
闲暇时候就去后山转一转,看一看。
那两个多月过着很漫长,每天重复一样的事情,没有任何娱乐。
但习惯了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