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着病容残躯,季敏欣骑着老旧的自行车到处找人,不是被驱赶,就是被保安骂,也不瞅瞅自己多大岁数了,想玩新鲜蹦迪啊?不怕骨折吗?忍着屈辱和异样的目光,季敏欣求他们帮忙,可惜,全被无情的拒绝了。
天色渐渐亮了,太阳露出半边脸,像个调皮的孩子一样在云层里躲躲藏藏。
坐在门口的季敏欣猛地站起来,头晕目眩的她一夜未眠,嗓子沙哑的道:“去哪儿了?”
“你不是说会去找我吗?”
被质问的季敏欣感觉到异样,立刻抓住了容柔的手:“发生什么事啦?”
“用不着你管,我死了就可以去找容颜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一直在想她,白天见不着,就在梦里喊她的名字!”推开妈妈的容柔哭着跑进屋子,还落了锁。
季敏欣愣了一会儿,扑上去拧把手:“柔柔?你开门啊?”
无论她如何喊,如何安抚,里面的人都没有动静。倒是邻居不高兴了,拉开铝合金的窗户,龇牙咧嘴的骂人:“大清早作啥妖?不爱住就去投胎。”
季敏欣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吵闹,只能坐在家门口,靠着墙沉沉的睡着了。
梦里的她光鲜亮丽,穿着几十万的礼服,拿着高脚杯站在人群中,被众星捧月的哄着。容颜正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