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着肚子,等好一会儿才有的吃呢。”
“哪儿啊,你家的三闺女今年虽然才10岁,不也已经开始做饭,多烧几次就快了。”
“爸妈、哥,你们回来了?我给你们打了井水,洗把脸和手之后,来吃饭吧。”
听到屋外有动静,陈爱恩又脆又甜的声音传了过来,听了叫人心头一阵舒坦。
陈宝国往屋里钻:“我都饿死了,还洗什么脸啊,先吃了再说。”
陈爱恩连忙把菜端起来:“不洗脸洗手,不给吃的。”
七十年代末,她知道这会儿物资匮乏,又偏还在敏感的十年动荡末时,自己不该穷讲究。
问题是才从田间回来的陈宝国这会儿脸上、脖子上、胳膊上,汗水、黑泥印儿一道道的。
跟这种状态的人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陈爱恩没有洁癖也得有了。
陈宝国皮这会儿,陈爸陈妈早用女儿打的井水洗完脸和手了。
起初陈爸陈妈同样嫌麻烦,但唯一的宝贝女儿坚持,陈爸陈妈也就这么干了。
还别说,刚从井里打上来的水儿冒着凉气,在中午的毒日头下面洗一个,整个人都舒服了。
舒爽的陈爸坐了下来训陈宝国:“你妹辛苦去村头老井里打的水让你洗脸洗手,你还不领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