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稀罕的?”
“对。”
……
不到八点上床睡觉,哪怕是穿到七十年,陈爱恩也很少有这样的经验,问题吧,这个睡还不是那个睡,这比睡不着还躺在床上硬要睡,更折腾人。
“林建国,你、你够了……”她撑不住了,懂不?
“明天我就去部队了。”
“……”
“下次见面,说不准是半年后。”
“……”
“爱恩,才结婚我就回了部队,这三个月,我特别想你。”
“……”
“爱恩,你稀罕稀罕我吧。”
去你的正义,去你的严肃,林建国就是披着一身军人的皮在给她下套啊,满脑子的不正经。稀罕?哪有这么稀罕的,还要好几次。说什么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遇上林建国这种人,田怎么就耕不坏了?
当林建国一大清早起来,陈爱恩只是迷迷糊糊有点感觉。
穿好衣服,林建国把装着丈母娘对自己关怀的老大一个包袱拿了起来,忍不住回到炕边在陈爱恩的嘴上亲了一口:“不用送我了,你好好休息。等在娘家待够了再回去,不着急。”
陈爱恩再有意识的时候,是被压醒的。
有一个软软的,墩厚墩厚的一坨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