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两、三天对吧?”
“对啊。”这些话,都是她说的。
“江家的活,都是江兵的三个姐姐帮忙干的。妈,你觉得江兵能是跟大哥和建国一样的干活好手吗?”这不现实!
林小妹脸色一僵,她也感觉到事情好像哪儿不太对劲的样子。
看到母女俩有点意识了,陈爱恩继续说道:“你们告诉我,江兵一个人用一个晚上的时间把咱家的地都给翻了。我今天看到江兵,怎么看怎么觉得江兵不是那种人呢?”
江兵脸皮白是一个情况,帮家里挑水的时候,她观察到江兵手上的老茧不怎么明显。
哪怕江兵是江家唯一的男孩子,宠了点,加上又是来对象的家里,特意换了身好衣服过来。可江兵鞋子上连点田里的泥都没有沾到。
作为胎穿者,恢复记忆之后,六、七十年代农村人生活的常态是什么样的,陈爱恩太清楚了。但是这些常态,陈爱恩在江兵的身上一个都没有看到。
听到江家四个孩子,才江兵一个儿子,陈爱恩就有点吓到了。
谁知道,她的担心还真不是多余的。
“江兵在帮咱家挑水的时候,我看他一直在换肩膀。作为田里干活的人,那两担子水才多少重,还用换肩膀,换几次?”
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