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所有的锐利和锋芒以及那时不时会冒出来一点儿的松散似乎都敛去。
他沉静地站在门前看着她。
阮枝从未像此刻一般感受到,邢惊迟他很热爱这份职业。
中午他所说的“为了继续当警察”还在她的耳边,他从边境回来受的伤很重,几乎所有人都反对他再继续从事这份职业。
邢惊迟从小就不是个好管教的孩子。
他没认过输、没服过软,才十七岁就瞒着家里所有人去考了警校。这件事几乎在邢家掀翻了天,这无疑是邢惊迟退出争夺继承权的信号。
邢惊迟在乎吗,他根本不在乎那些。
邢惊迟唯一的妥协就是娶了阮枝。
因为娶了她,他才能继续做自己想做的事。
阮枝抿抿唇,没回答邢惊迟的问题,反而问了他一个问题:“邢惊迟,如果你不能当警察了,你会选择做什么?”
邢惊迟蹙起眉,他不知道阮枝为什么忽然这样问他。
但他还是认真回答了:“我不知道。”
邢惊迟十七岁上警校,二十一岁被特招进入雪狮突击队,二十六岁在任务中受重伤被送回丰城,这五年间他执行的任务从未失败过。
二十七岁,他在丰城刑警大队。
这漫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