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山里日头好但也冷,师父种的太早了,也不浇水。”
说着阮枝蹲下身用手扒开土壤瞧了一眼,心想没救了。
她又往隔壁菜圃张望了一下,指使邢惊迟:“邢惊迟,菜圃前边往左拐有口井,边上有桶和水勺,你去打桶水来给这些菜洗洗澡。”
邢惊迟的视线在她葱白的指尖停留一瞬,把嘴里的话咽了下去。
十分钟后。
刘奕华和姜婉兰从僧舍里出来,看见的就是阮枝和邢惊迟蹲在人家的菜地里,且伸出了爪子企图对人家的菜做些什么。
两个人愣在原地。
这是干什么?
“小枝儿,不理我啦?”
温和清润的男声自后响起,刘奕华和姜婉兰动作同步地朝后看去。
方才在他们面前从始至终都平静无情绪起伏的空蝉此时竟露出了些许笑意,那副慈悲的面孔终于有了变化,多了一丝人味。
姜婉兰怔怔地朝菜圃里的阮枝看去,刚才他们的对话犹在耳边。空蝉告诉他们这里没有顾先生也没有顾衍,这里只有空蝉。
而现在空蝉居然对着阮枝笑。
阮枝抬头闷闷地看了一眼那个锃亮的光头,虽然她师父剃了头也英俊无比,但剃了头这老头可比以前难搞多了,仿佛把往前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