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谢昭和阮梅琛聊天,两个人聊得还挺广,从人聊到画,再从画聊到收藏。
阮枝就这么安静如鸡地听着。
直到话头谢昭把话头转到她身上。
谢昭慢条斯理都喝了一口热茶,笑道:“我听说文物局计划在年底让博物馆办一场周年展,嫂嫂近来很忙吧?”
阮枝懵了一下,办周年展?离百年不是还有一年吗?
她从没听说过博物馆里的人说过,而且这个时间准备办周年展怎么来得及。过段时间溪林村又会运送数量不少文物到博物馆,而他们博物馆显然没有那么多人手。
谢昭微顿:“可能还没来得及下文件。”
其实这话是假话,如果没下文件谢昭是不会这么说的。看阮枝的神情她还不知道这件事,那有大概率是他们馆长还没把这事儿往下说。
阮枝忽然想起在三藐寺的时候,她师父在修复一个佛头。
如果是准备办周年展的话这一切都说的通了,难怪贺兰钧会那样着急地缠着空蝉修佛头。但她没想明白怎么突然要办展了。
又聊了几句阮梅琛就催着阮枝走了,“早点回去,不是说急着回单位。正好小谢送你回去,你把画交给人家。”
谢昭没想到画在阮枝手上。
闻言还有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