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的!”
邢惊迟沉默,眼中情绪复杂。
心里像涌起了一股隐秘的潮汐,情绪逐渐脱离自己的控制。
阮枝娇斥完又低下了声音继续叨叨:“我老公可厉害了,他是人民警察你知道吗?我就不开心了那么一会儿,但我还是难过。”
邢惊迟喉结微动,问:“为什么难过?”
阮枝闷了一会儿才小声道:“他没认出我来。明明领证那天还一起拍了照呢,他都没看我一眼,难道我生得不好看吗?”
这车开不下去了。
邢惊迟寻了条僻静的街道停了车。
这条街道人不多,车停在暗处里没什么人会注意车里发生的事。昏黄的路灯被茂盛的枝叶掩去部分,照进车里的只余寥寥。
邢惊迟侧头和阮枝对视,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她身上。
他盯着显得苦闷的阮枝看了一会儿,忽而伸出手试探着贴近她的脸侧,许是因为喝了酒,她脸侧的温度比平时烫一些。
邢惊迟见阮枝没有躲才低哄道:“枝枝生得好看,很好看。”
阮枝望着面前的男人,平日里清晰凌厉的轮廓在这样朦胧的暗处显得有些模糊,看起来似乎也比往日里温柔一些。男人的嗓音又低又温柔。
她侧头轻嗅了嗅他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