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一点儿障碍都没有,两人从博物馆聊到丰城,两个人都说得眉开眼笑的。
邢惊迟大部分时间都在给阮枝夹菜,两个人在一起不少时间了,对于阮枝的口味他还是大概摸的准,不确定的就不动。
林丞宴坐在邢惊迟的对面,就这么看着邢惊迟的动作。
他和邢惊迟相处的时间虽然不长,但也不短,知道这个男人是多么敏锐警觉。这一晚上他都克制着自己不去看阮枝,只安静地听着她说话。
听到阮枝笑的时候,林丞宴沉沉地吐了口气。
这样的日子,多久没有过了。
该是有十几年了,他又听到她笑了。
这餐饭算是吃的尽兴,几个人都各有所得。
饭后邢惊迟开车将林丞宴和秦律送回了博物馆,他下了车又和两个人说了几句,阮枝就没下去,只在窗口瞧了他们一眼。
也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邢惊迟笑了一下。
阮枝好奇地多看了一会儿,这一晚上她就见邢惊迟笑过,怎么这会儿笑了。
因着阮枝还等着,邢惊迟没和秦律他们多说。只说了有时间常聚聚就看着他们二人进门了,他立在原地看了林丞宴的背影好一会儿,忽而皱起了眉。
邢惊迟顿了顿,转身往车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