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变了个人似的。就和现在的情况差不多。
林丞宴立在原地抽完了一支烟才低低地应了一句:“没事儿,就是想起来想抽一根。周末这里就交给你了,有事给我电话。”
说完男人又恢复了往日沉静的面容,温声喊:“诺索。”
蹲在原地的诺索摇着尾巴朝林丞宴走去,一人一狗慢悠悠地走了。独留下秦律摸不着头脑地看着林丞宴的背影,刚刚还好好的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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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
阮枝叼着一片小鱼干,巴巴地跟着邢惊迟后头转悠。这男人铁了心不让她掺和,连菜都不让她洗,她便只能看着。
邢惊迟回家的时候冲了澡,换了一身浅灰色的居家服,状态松弛。只不过现在身上穿了一件和他的风格不是搭的围裙,鹅黄色的碎花围裙。
好在阮枝已经看习惯了。
她坐在一边的高脚椅上托腮看着邢惊迟。
男人专注的时候总是这样好看。他浑身的肌肉都很漂亮,不似虬结鼓起的山丘,像是他身上的锋芒一般都敛住了,结实又精壮。沾着水滴的小臂稳稳地拿着锅铲,线条随着他的动作起伏。初见时的平头此时已长长了不少,细碎的发掩住一小截轮廓。
不知想到了什么,阮枝又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