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往后就还做什么。天热了,夏日里你少过来,这山里蚊虫多。小时候被虫子咬了还哭呢。”
阮枝又瞪他:“哭就哭了,非要说。”
空蝉笑起来,只觉得这天也不沉闷了。
端着面条过来的小沙弥没走,也站在房间里看着阮枝吃面。他呆呆地看着师叔脸上的笑,心想这位施主来的时候师叔总是特别高兴,往日里师叔看着温和,其实是没什么表情的。
阮枝吃完面又上院子里自己溜达去了,挥挥手让空蝉自个儿去念经或是做其他的,最好不要来管她。空蝉站在门口看了她一会儿,倏地问了一句:“小枝儿,今天怎么一个人过来的?”
周末这样的日子,他以为她会带上她丈夫一块儿过来。
从见邢惊迟第一面,空蝉就看出来了,他们小枝儿喜欢那个男人。
阮枝已经蹲在地里扒拉了,头也没回地应了一句:“他忙案子去了,本来是要一起来的。没事儿,以后再带他过来,反正你人就在这里。”
空蝉许久都没应声。
等阮枝再回头时,他已不见了身影。
在山间,这天气的变化总是明显。
过了三点,乌云被风裹挟着层层压下来,雨一点儿没犹豫地灌下来。阮枝被淋了一身,甚至都来不及躲,